吴凡尘已经折损了赵祥国,现在花午川岌岌可危,搂草打兔子又捎带上曹传承,这无疑
对吴凡尘团队是一次重大打击。
“我的妻子傅霞只不过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张丽出国旅游一次,如果这也能算是违纪的话,凡尘同志的爱人关兰拿鑫九天景斌给的天价工资,是不是也应该好好查查?”
苗英杰又扔下一颗核弹。
本来关兰的事,苗英杰并不知道细节,秦云东为他提供的信息,让他拥有了杀手锏。
“英杰同志,你说话要负责任!”
吴凡尘忍无可忍,终于气恼地站起身。
“关兰的事已经了结,我和关兰早就主动向方书记做过交代,关兰还退还了景斌给的所有工资。你现在旧事重提,真是居心险恶。”
“是吗?那我想问问,除了工资,怎么解释关兰卖画价格能超过国内的所有大师?为什么景斌可以拿到中山市那么多工程,为什么买关兰画的商人艾迪突然死亡?”
“买画是收藏家的自由,哪一条规定不允许超过大师的价格了?景斌是鑫九天的人,鑫九天在国内都是大企业,有财力有技术,又有公正公开的招标程序,中标工程有什么可奇怪的,艾迪的死又和关兰有什么关系,你这是罗织罪名,其心可诛……”
吴凡尘气得几乎是喊出来,不再顾及儒雅斯文的形象。
姜南风心里乐开花,但表面上还要装着秉公办理。
“老吴,不要激动,咱不是说过了吗,言者无罪,要有雅量听英杰说些难听的话。”
姜南风像是安慰吴凡尘,但明显又是替苗英杰开脱。
他皱着眉看向苗英杰。
“英杰,老吴说得没错,关兰的事已经交代清楚了,你现在旧案重提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希望某些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能严于待人宽以待己,大搞双标。”
无疑,他还是在炮轰吴凡尘。
关兰有这么多重大问题,吴凡尘却百般狡辩,而傅霞只是一次参与了一次旅游,吴凡尘却要把小事变成大案。
吴凡尘气得脸色都发紫,却又无言以对,只能暗自憋气。
“哈哈,英杰啊,你太敏感了,气头上也不能说怪话,不利于团结。”
姜南风满面春风地准备结束谈话了。
他现在收获满满,再开心也知道要适可而止,不能把事做绝。
“英杰啊,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傅霞的案子的确办得非常草率,我第二天知道后就指示马上放人,花午川这样做很不妥当嘛。你回临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有包袱。”
姜南风是中山市的最高掌权者,本,是要向苗英杰释放强烈的示好信号。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不会让花午川再找你的麻烦。
但苗英杰却很不满意。
姜南风不明说,吴凡尘就会装糊涂,未来还指不定要放出花午川这条疯狗继续咬。
“南风同志,我刚才说了那么多,白说了吗?”
苗英杰装作很失望,摇头叹息。
“怎么会是白说呢,让我了解更多情况,更方便以后的决策嘛。”
姜南风走到苗英杰面前,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