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之水十九》
言说的我,在欲速则不达里面。
模糊,与认识上面的浅薄统一。
不再有赖于我:同一在同一之下。
所以我被说着说着时,也可是说者。
为了认识到大地平坦,爬上山顶。
穿过草丛与树林,这一认识之中,
他者因此可遮挡目光而来的存在着。
他们邮递出来的东西,已不再简单。
接着变成了,对于过去形式的缅怀。
我也和他们一起吟唱,并且在于,
愚笨之人的被原谅上面,直接的
越过了道歉和解释。话语因此应该
在于所在,自然的话语仅关于心灵。
当对于百灵鸟与麻雀,我的理解。
就像对于桌子上的一封信,渴望
窥探着,以内容虚无的形式而陷入。
这样,我在山顶上看到的景象。
要么是大地是平的,通达环绕。
而莫须有在于丰富和人类生机
一般,勃勃创造在了停止之间。
当其中充满着了偏差和错误的,
逐渐的缩小。而因此并不抵达,
我想起来了,那一信件的内容。
看到寄信的人,看到的这一
容易丢失在于那一个此刻的,
他者,山顶上面的是否能够,
长久的眺望。并且为不知道,
于抵达的因此而悄然间发生。
一封信因此才徐徐被谁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