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桥镇七》
一直我都知道着。刚刚滑过了刻度,
钟表就提醒着带来了我的所不知。
这已经是一副人研究过了很多遍,
并且我自我对自我声音的辩白。
随时间曾一次次为过去和回忆响起。
沉默中的微小,比雨点还小。窗子外
犹如世界之中那小,摇摇欲坠,划过
天空,随后与我眼中的盲目迎头撞上。
如果我想要尽可能避免盲目,一切的
真相,而我们应认同,生活在虚假对于
它的吟诵:虚无。不像是什么的那雨水
因此在彼岸消歇,以消歇的方式来到了
这对于彼岸的猜测之地。以头脑里面对
思虑的困倦所表述的地方,占据了它的
那人类慵懒的居住。这场应该在我去往
南方而下起来了的雨水,作为另一场
雨水的思的前奏。干涸的河道上,木船
会被托举起来,缰绳将它栓在了岸边。
我猜测着一切都已经因为雨水与思虑之间,
密不可分的关系而结束了。有时候我再次
因为雨水而变得糊涂,就像现在,起身
异乡简陋,廉价的旅馆,从床上起身
在来不及为依然清晰的故乡的一切所
祷慰之前,这中间的闪电不仅仅为劈开
属于我自己的那一点点,需要我为此而
填补的,像异乡的工作。空气湿润,气候
温暖,内心的冰川开始解冻。我检查了我
所遗忘的和不远处唯一的一扇窗户。
在心里面为我所打开的,再次的合上,
现实里面发生的这一徒劳的重复,
手指的舞蹈为与心灵和无人知晓,一同
所演奏的一支歌曲。可以称作了南方的
枫桥夜雨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