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
是太远导致了分界,崩断
还是反之。
抑或准确与而言都只是我自己
我这个个体个人的证词。
我说,好吧。
那就让他们在我们思想之中发生。
干脆一点,让它发生。
————什么发生了呢?什么
是否发生的事物,事情。犹如脑海之中那
石头。
也需要想象,需要联想,语言之污秽多多少少的配合。
新的丛生出来的事物,
几乎简直可称作了:从莫须有,
莫须有引起怜悯和悲悯之上的无中生有
和下降。无中生有的下降。徐徐。
我就是迎着这种东西,
又面临着想象所带来,仿佛不可避免的掺加。
好吧,
孤独者,就请你加入一个队lie,借此
你收获你的群体性,你的孤独
那些倾听者的沉默让你在族群和整体之中孤独。
如果有人此刻正比你更加妄加揣测一般
把大地想象。他行走,迈步,但是他平常
正把手揣在兜里,兜里攥着单薄的人民币
走向那个两元超市。
于是,那里有一条大河,大河的奥义在于
无论你是谁,都不可避免的让水凝聚,
再慢慢的让水流出现。
让河流出现。但阻碍它。于是,
让宽阔的河流容易让我们误以为是雨季
来临的原因。
大河诞生了,同样大河因此虚无了。
大河的定义在于不断的误解之中失去了。
呵,动词,动词,还是动词。
莫须有的大河边我站立着。我
竟然变成了那个对于想象不得其解而角色变幻的人儿。
呵。近邻于想象的将是永恒性的错误。
如果我对此坦诚,提出我自己,微不足道者的困惑。
我的看法,眼睛里面,天上的星辉消失不见。
星星下黑色的田野,黑色的声音,
是否因为云南对于一个山东人来说太远了,
于是,在我看来
我跳动的心脏推动,云南的雷平阳与云南之外
其他南方诗人,北方诗人的区别
这些群体抱团,抱团取暖,汉族自身的怜悯,小家碧玉
渴望面对着更深层次的自我掩埋?
一条让人消失于无形的乡村小路,我揣着几块钱
想去两元商店买点想买的东西。我
并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