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
看久了会看出,
枝头上面存在着的危险。
从你的嘴边,伴随着
说出来的雾气蒸腾。
在果实与枝干之间,
那一抹红晕开,和它那尾部,
存有的一根,细小般连接。
转身又通向,未来的语言。
这使得我一次次心意落空,
悲凉。从第二次开始,我又一次的感受
常新一般。我的心灵在骨骼里面装着,
语言确确实实经过了一阵置换的迷乱。
所以我来并非毫无缘由,
那些中途所途径的事物,
他物,植物,鸟类
都统一的名字叫做河流。
如果这是那一条,岷江。
在你的心里面,却又是它,长江,
是更久更喧哗一般,
如火烛的撩拨,有陡然窜高的时刻。
所以变成桃子或者果实是你
最好的宿命。在云层以下
你火急火燎的成熟了,
你的语言望着远方的水,
你的眼睛看不见,我
也如同一个对于你而言的盲目者。
而爱意因此如此的平等呵,
你少了一件,我就少一件。
你增多,我就会脱去一件,
在并不多余的时候,我就疼
我感觉自己疼的厉害,像巨大的风寒
只能以从未有过来形容。
这些表达如此需要你,
在渡河而来的急切里面,
一系列的,在夕光下面,
我轻轻的把你摘下,
反转的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