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四2214(第2页)

《酆都四》

唯见江心秋月白,

而今夕又是了何年。

我往下按压水的上涨,

一边又应答于自我。

语言同样是首先的那一个。

如此的姿状,它的很多形式,

或者它也可以反过来观之于

自己如此的姿状。又是

如此在多余和空白之地,

寻找着自己。

我粗糙的缆绳,唯一的缆绳。

仿佛夜得幽深,这个时刻里面

也可以是我的幽深。

反驳的人回到夜的传统

山摇晃灯盏,白日里

它更大的歧义的失败

是曾试图摇晃这一片

使得缘何对结果如此不满的

四分五裂。

人的位置在哪里?

从古至今也只是

说出今夜如一种具体标尺。

从泛黄才因此可被珍视

被流传的一侧

延长完全可以是脚步,

我们在甲板上迈出不多于它

也不少于它距离的测量。

人文犹如一些可被破解了的宿命

它因此而拗口且给人恍然大悟感,

每当试图逃离和深知一切并不恰当

的语言,试图来说出时。

使得那更为平静的沉默的姿状

并非在一些具体的有所对象的

情景。它于江面茫茫上面失语的瞬间

它因此已早早的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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