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含西岭九2072(第1页)

《窗含西岭九》

在我的滑轮上

我是唯一的芦苇。

这因此是已经注定的

却正在逝去中。那是

逝去的很慢,

我言说错误却习惯了

错误于仿佛静止而不是

逝去,如果这使得

逝去更像是一个无穷尽,

它的那另外的一面,

因此在人的单独性这里

它有着了无穷尽的方面

————生命被这样子的

来针对,它不是隐喻。

即使我们以为那是

时刻的隐喻——作为隐喻

的终点和难以被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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