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然2008(第2页)

《孟浩然》

有人行八千里,

诚实的人

行到了历史的良心。

给人留全尸,留盛名

在水边的土地上面

在黄褐色转向黑色的土坑那

有什么正因此而发生。

如果搅乱了历史的是深,

我们可以说是锄头,

并且对于挥动的人,

在他们已经被强调的时候

苦难的永恒已被充分的了解。

如果别的事情有人依然

兴趣浓厚,

这犹如不可多见的景观,犹如

南方诗人的行走的名字

每每又对于我而言被大风阻断。

呵,历史的良心太脆弱了

我们只能在院子里面

看着天上的群星,

如利刃一般数着它们

需要付出的代价,

意外的光明:

在文字的简略里面安居吧

即使不得安宁,

能作为基础的幸福。

我一定是醉了,

走向了被语言鄙视的,

全部历史和良心的别处。

那里,和孤独一样,又因为此

而过分的澄明:被酒水沾湿了的

怪罪被清水沾湿了的,

就是了诗歌。

这就是无人在的时候,

发生的一场a件。

这是从结尾,准备,充分

走向了开始。

这因此是哑口无言的孟浩然,

他代替了所有人类纽扣一般良心的诗人

当他总是疼痛的平静面容的表面,

当他的衣服无风的时候起伏和鼓胀

惨败的脸却推动了这一切。

呵,在梦中再一次出生的孟浩然

短命于我与他虚空形象,匆匆的告别。

让这些如回声一般的回荡

作为一个人,他

被赐予了人类的某一些,

可以用来在第二天摇摇晃晃,

对别人进行解释的统称。

酒鬼——甚至那更为的形象

是整个历史的担心

在夜晚徐徐下降的时候,我看得清楚

这里,我把它的零散重述一遍

——如果我能躲开的,和我的一声叹息

:

遗留即使有关于语言

也有关于门外,

桃树所投下的人的影子。

指出的具体,

我的叹息,因为错误而被一点点的戳破。

温情的形象被我看到了,

作为一种附赠品,

它更加的长久。

作为物品包装的泡沫和塑料

上面残留着的是历史的温情。

历史如同一扇门,

一个夜晚只能够推开一次。

只能够装填进微不足道的东西

我一边搬运,

轻在我的双手上面

合拢也在,之前

是怀抱的姿势。

是拥抱的姿势来自于误解

如果在误解和沉默的那里,

对于他人尽力私藏自己欲求的企图,

整个的人类良心,

和欲望,从一种无从知晓那里溜出,

像零星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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