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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十五》
交给他人的，
他人交给我的，
是这个言语，
再次交给了你。
你太过于关心我了，
你觉得，你认定的
不可改变的事物只能是我，
因此，语言中好像一个
林中的小屋，远处是
冬天田地的萧瑟与荒凉。
这是一件奇迹，那些
互相看起来毫无关系的，
你也没有看它们一眼。
正是在这些时候，人类
的漫不经心的不远处，
像远古一样的那词语
变化的是否合适。从
这些称呼的恰当与否里面，
他人变作了你，事实上
你让我在语言里面折返
鲜活人类的愿望，其中
包括着衰败，萧瑟，但需要
空气的一道气墙，让语言
去那里去吧。放逐它吧。
我对你说，你对我说，明天
重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