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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十三》
看不见脸，看我们是后果，
看结出了果实的树，和结不出来
像看一样。我也就像是它。
但我比它具体，真实。
是我导致了它，它就模糊，模糊的
如此真实进入了对于它所进行的
言说。是它自己从文字里面离开了
这正是我在对于它的言说里面，
真正想要说的。有时候它就是我的
诚实，我的良心。我良心未泯，
被突然的唤醒。它曾经躲藏，
在我的身体里面。但我觉得它
终究不是我的一部分，这始终
不是个长久之计。山林荫绿，
有的树可以结子，不能结果子
的树木，也想要像那些硕果累累的。
它因此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首先消失不见的并不是语言。
要说人只是一个旁观者，中性而无辜
那就有点良心上说不不过去了，
是了。这证明了我依然良心未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