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乱(第2页)

《乱乱》

我总是梦到我做同一个梦。

我,做梦。

梦外我被赐予了泥瓦匠的任务,

用手把一个梦弄的

就像屋顶和窗户一样子,牢固。

我们的居住地是村庄,村庄

远离大海。扒开土壤见不到的事物,

也可以通通扔到海里。

我,做梦,就像一个铁质的小圆球,

我不知道那叫什么,

像钟摆在钟表里面过时的摇摆着,

摇摆要比摇摆更久一些,为了

放松和安宁。它摇摆着。

我的语言也重复而说着,

犹如有人放了一把琴弦,在一个叫

时时刻刻的地方。

我渴望那些放松后的抒情,渴望

大喊一声,我是一个诗人。

但我不是,我只想放松下来,想自由自在的

写。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想迷幻的酒里面藏起秘密,

只告诉我自己。所引起的笑声才最为滑稽。

哪有什么思想的长久把诗歌等待,

木头因为易腐烂而寻找乌木

一种告白因此在它自己上面布满了蜘蛛网

一般,时常被视作无声和沉默的悲悯。

都有点可笑。

当那个小圆球晃荡,晃荡,中间

总是必然的要敲击那个更大的圆球一次。

一声。仿佛

我的语言就可以惯性一般的絮絮叨叨的

说下去了。加工厂里面出来的诗歌

流水线的诗歌有时候比正儿八经的诗人们

在微博,在公共平台写的还要深刻。

给不愿意受束缚的马匹披上它的枷锁

给一个草原的讲述者,巴掌大的地方

也会发生的春夏秋冬的漫长以,

足够的耐心和定力。

我对于走过我身边的悲悯者无能为力,

我看到了他的身影。

没准看到了在水井的底部消失的身影

有更深的事物在我的废话之下。

我停不下来,制造了语言上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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