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怒(第2页)

《余怒》

在解构后,

我附着于田野上面

草的嫩绿。

草的嫩绿上一道道反光的门,

过去的世界,过去世界的通路

过去

那沉思于窗台边又言说者

诉求于短而有力的篇章。

已是了别的形式,

像空间是开放的,我所持握

乃是中性的,包容的。进而

与你远隔山水沉默的对白。

那些何以能如此的绝不可能,

应当视之错误而置于别处。

接着那驳斥所使用的方式,

像痛中要那个医生

手儿摸清位置后,正骨和针灸的中医理疗。

难不成像一种自信的论断,

从南到北我们所说的话语。

全都如此自然的搭乘着

总允许乘坐的便车么。

我深知这是一个错误的比喻,

在之前和之后我都是

疏远着院中农具和土地的农民。

呵,我所说出的一切都一种对土地

深度认识不足,它宽容于我的边缘弦音么。

如称谓你和你所因此反驳的名字

诗人其实更像是出自一个

因此才得出的更为隐秘的出发点

:它因反驳而落成了与他者的鸿沟。

与土地上的四季

与秋风。还是与祈求秋风止步或起的

农民的祈愿呢。

我靠向路边的田垄,把手儿揣进八九十年代

棉布大衣的姿状。

我让出那条笔直平整的水泥公路

好让农夫们发声,让你看看

那解构在中国的发声,

那浪潮在你诗歌所不自知而来的有力推进

在后退的因此痴迷,在静默

在傍晚金色的众多线条切割。

那么,解构一位当代诗人的主动性,

是你自己不经意走到了那个位置。

我孤寒于一种知的并不详实

我所预料到你的诗歌的庞大与广泛。

在土地上四散,美丽,又杂七杂八的形状

在一种始终为原始而努力

声音因此而被声音化了的重复里面

我渴望知晓你

这个当代诗人终要喟叹于不过如此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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