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嘛。”
娘们说:“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亲生的!
我能不心疼吗?”
“好。
你愿不愿意随我入梦救你女儿?”
我看着她。
“当然。”
她迟疑一下说:“不会是你骗我吧,为了和我……发生关系?”
我气笑了:“阿姨,你都多大岁数了,我就是再饥不择食,看见你也下不去嘴。”
“胡说八道,没大没小。”
娘们骂了一声。
“很简单,你和我并排躺在沙发上,我们手拉手。”
我说道:“我以前就这么和别人一起进的梦,不知道这样带你行不行。
只能试试了。”
“那试试吧,我去换身衣服。
我告诉你,不准有非分之想,否则我报警啦。”
她跑进内卧,等了十来分钟还没出来,我心急如焚,孟果和钱三串还困在梦里,时时刻刻面临着酷刑的折磨。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又不好催她,催急了这个娘们再反悔呢,得不偿失更浪费时间。
这时她出来了,穿着外套风衣,全副武装,口罩都戴上了。
我气笑了,“你不热吗?行吧,来吧。”
我把沙发展开成了床,她躺在里面,我躺在外面,我们之间还有一段距离,然后拉住了手。
我曾经用这种方式,带林彤进入过医生的梦境,不知这次能不能成功,只能强行试试。
我迷迷糊糊正要入睡,感觉娘们翻来覆去折腾,我一下醒了,“你干嘛呢?”
“热。
睡不着,把空调打开。”
“谁让你穿这么多的。”
我苦笑说:“我不会碰你一个手指头,你放心好了,你是长辈,长幼有序,我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她想了想,把风衣脱掉,盖在身上,继续躺下来。
时间还早,刚过凌晨五点,睡意渐浓,我打了个哈欠,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