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已经完全凝聚出了真实的样子。
露出了干净的笑容，却又透着强烈的神秘感。
这一刻，不光是凌霄惊呆了，整个永恒神域都惊呆了。
所有人都被这张脸给镇住了。
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下一秒，死寂变成了轰动。
炸裂般的轰动，就好像无数的火山突然在一起爆发。
“杀戮大帝，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是他！”
“一定是假的！”
最震撼的，还是血炎王杨雪和血色大帝。
杨雪是戮天命的弟子。
血色大帝是戮天命的师尊。
他们两个，可算是对戮天命极为熟悉的人了。
而最无法接受的，恐怕就是凌霄了吧。
他曾经一次次替杀戮大帝正名，才洗脱了杀戮大帝的罪名。
让他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英雄。
尽管如今凌霄已经成为了比杀戮大帝更受爱戴的英雄，可杀戮大帝在永恒神域的烙印实在是太深了。
所有人都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这样的杀戮大帝！
“都不要吵了，冷静一些，无论他是不是戮天命，我们要做的事情并没有变！”
凌霄从一开始的震惊之中逐渐恢复了冷静。
虽然他一开始真得有些接受不了，因为他自始至终都相信杀戮大帝戮天命是永恒神域真正的英雄。
所以当他看到天魔神主的样子之时，简直震惊到了极致。
可仔细想想，是或者不是又能如何呢？
他依旧是要对抗天人族，拯救永恒神域，这一点并没有变。
有了凌霄的话，所有人都逐渐平静了下来。
尽管失望，但凌霄说得对，一切都得向前看。
“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冷静。”
天魔神主笑了笑道：“我倒是小看你了，以为你这样重情重义的人遇到这种情况，精神就会崩溃。
失去战意。
看起来，我当初选择你是对的，你渡过了所有的考验。
的确很适合成为我们天人真正的拯救者。”
“废话少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凌霄还是很想知道，究竟这其中有什么秘密。
天魔神主笑了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为了逃脱封印，所作的努力和尝试当然不会只是一种。
戮天命，其实说白了，只是我创造出来的一个身外化身罢了。
不然你以为普通的人类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