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二》
被囚禁在今夜和此刻的指针,
从这里的寂静里面。就像从水,
因为叶子飘落而来的表面一般。
逃离出去的,在我的言说里面,
呈现为为了什么。当我避开了,
它那逃离向我曾经走过的地方。
我只是需要去找到我的帽子,
在夜风全是因为未知而来,
是归结于秋天上面,倚靠着
家里养的猫咪而摩挲帽子表面。
假装在戏曲里面的另外的一个人,
当我发现自己无力于他们展示的
世界的深刻,又突然的啼哭,
将现实的花瓣都散落在院落。
我把帽子从随意之处的正在
收回,同样收回一般的收回
并交代了语言,望一下窗外。
随意可放置并不简单,除非
语言从突然飞鸟的扑腾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