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草堂十六》
请允许,我走过了一段
因此允许而来的道路。
我为这道路而来,
人们所说的目的地,
人们谈论的背后被
合理的逻辑作为了根据。
我们就像我们看到的,
南方的少数民族的吊脚楼。
当我们把众多与庞杂
这使得了一个问题已经改变
我只是在它的最终,
沦落为了像泥滩般的物体之前,
人道主义这呼之欲出,
最为合适的时候。
在语言当中,
二者分界,没有什么不同。
而我们为表面而歌,
我们让它们充塞了虚无
他者是更为的美满,
并且世界因此处在了
如同下雨时期一点点的
被雨水充满一样。
因此,我们的重复
充满了湿润的感觉。
那诗歌与戏曲在一段
道路和语言之中的不同
作为被抛离者的那
因此而来的其他,
我们关怀着它们,
作为证明这里的完满
和整体。(残缺现实的
景象,在莫名之后
又在我们的眼前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