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北斗》
当词语为物的历史,
不在了那夜晚
夜晚的星宿和暮色已虚幻下去了。
——在现在,
向昨夜递送一支信笺:
我的快乐在于仅就此,出发。
为从那看起来彼此割接开来
位置上面的事物
是什么使得你那同样固定不变的心灵。
心灵的沉默间隙里面,
有了可容身人儿,行进的幽暗古道。
为这一错误历史的塑造
在与那祛除的费力和困难。
我们的历史,因此嘴唇的边缘
攀爬,摇摇欲坠,以至于最后
坠落。
当时,你与我是两个不同的事物,
是两个不同的人。一z一y,
分立两边。当时,
为它所坠落时见到的我们,
为你作为那仿佛暂时的一个本体,
与自己的言语以语言而不可分割。
不可停止说者的沉默,
这如此乏味,即使你同样如此,
无关于肯定和否定,
在一个虚幻的位置上面,
向昨夜投递的信件,内容
世界怎可以被我们单纯的昭然若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