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船二》
最为寂寥的生活,在最熟悉的地方。
因此通往这事先被言说规定为了,
最普通和平常的地方。这村镇宁静。
而我这个人,却因此是最终的陷入到了
因质疑而来的,你嘴唇大地坚硬般泥沼
当中。也已经使得了它的含义改变。
否则,屋里的事物是永恒的。
这里,是秋风刮向其他地方的锚点。
思维和风,一对缺一不可的伴侣。
眼睛看到的,你在夜晚耳闻的
只能在煤油灯下有着短暂祈祷
一般的真实。而真实在真实之外,
就像被一个只知道今夕的老神婆
念叨不停,当我们不去在意遗漏的
由此而来了,大地如同庄子的鼓盆
借着它所朝向而得以是了自己,
最初的残破因此在言说和逻辑
里面,联系着丰富,于是当
秋风过去,那尚未有的来临者的
时候,它不可言说,而你依然
陷入到了自己第一次的遗忘。
———我尝试纳博科夫式的口吻,
并不始终保持在了仿佛差异性的
由此而来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