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船借箭十》
如果说我能够看到一棵树木,
树在路旁因为标志和指向着,
注定瘫倒的发生反而是指向的
最后的一次,结果为平常琐碎。
事物的众多为何要由树木指向?
这个我容身之所一般被弄得
犹如只在了屋舍的外面,世界
仿佛也应该去热爱上我的狭义。
像一条道路,你谈论起了的
事物,没有了下文的那只小鹿,
白色的,或者那个兔子的白色
被悬置了太久以至于是世界本身的
力量:在浅草才能没马蹄当中的
遮掩。如今我终于可以笑着说,
你看,言说的随意与普通,它
是世界该有多辽阔的起点和源泉。
世界对一棵树的湮灭冷漠,
报以更深层次的同情,
报以不需要我去认识的发生。
我知道奇妙的乐章正在无声,
和空气清新当中。傍晚姗至,
若我确实看到了,树对辽阔,
指向的一棵树木。借着它的,
这与毁灭和消失的有关而来。
我走向了一棵树,当小汽车
打开了明亮的双闪经过,
与我一样在殊途同归上,
穿过了大地突然弥散的雾气。